覃家兩兄妹那邊帶着醫生護士和擔架跑的飛快。
司京叙知道,她這個性子,人多的時候更不會說什麼喜歡不喜歡,答應不答應。
他用力拉了言不語的手一把,悶哼一聲,十分艱難地開口,“不語,做我女朋友行不行?”
剛才肯定是扯到傷口了,言不語一慌,“行行行,我答應你,你别動了,别動了,二次傷害就麻煩了。”
司京叙聽到了自己想要的,松了口氣,閉上眼睛,有氣無力,“别賴賬啊,我知道你家在哪兒。”
醫護人員簡單檢查後,固定了他的腳踝,吩咐衆人把他擡到擔架上。
司京叙叫了言不語一聲。
她走過去,手裡被塞進一個東西。
低頭,是那個裝着幸福草的玻璃瓶。
她說不清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感受。
腦子亂,心更亂。
她跟着司京叙上了救護車,他躺在那裡閉着眼睛,唇色依舊蒼白。
一路上他都沒睜開一次眼,也沒跟她說過一句話。
到了鎮上的醫院,周澤已經候着了。
司京叙直接被推進了手術室。
言不語坐在外面,覃星覃月也陪着她。
沒多會兒,鎮長副鎮長帶着一幫領導來了。
周澤見狀,直接把人擋在了外面。
言不語低着頭,看着手中的那個玻璃瓶。
她剛才彎腰系鞋帶的時候放到地上了。
大石滾落,司京叙把她推開的同時,還撿起了這個瓶子。
之前幾次兩人的談話,她能感受到,司京叙根本不信這種東西。
可那麼危急的時刻,他還是把瓶子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