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語臉紅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,後背緊貼着窗。
她現在一靠近司京叙,心髒跳的就控制不住,她害怕這種感覺。
司京叙深吸一口氣,盡量讓自己聲線穩下,“來,你過來,坐這兒,咱倆聊聊。”
“就在這兒說吧,京叙哥哥。”她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,“要不還是别說了,醫生讓你靜養。”
“言不語。”司京叙擡手,扯到了肩膀,皺着眉“嘶”了一聲。
言不語立刻沖過去,“弄疼了是不是,我去叫醫生。”
司京叙不是裝的,肩胛骨骨裂疼起來也挺夠勁兒。
不過他沒給言不語離開的機會,一把攥住她的手,忍着疼,啞着嗓子,“别動。”
言不語剛一抽手,他就喊疼。
她隻能站在那兒,身體僵硬。
手上傳來的熱是她無法忽視的程度。
司京叙偏頭瞧着她,“我就做個手術,你就反悔了?”
“不是、京叙哥哥,你先松手,咱們好好說。”言不語想把手收回來,又怕弄疼他。
“我不,”司京叙幹脆直接,“我一松手你跑了,我現在瘸着腿去哪兒抓你,你得給我個明确的交代。”
忘了這茬了,他腳還傷着呢。
一身的傷,都是源自她。
言不語心軟了。
她微微轉身,看向司京叙,語速慢慢的,“别急啊,好不好,我不跑,我坐你旁邊行嗎?”
司京叙嗯了聲,虛握着她的手,待她轉身過來坐好,又重新攥緊。
孩子氣的動作讓言不語唇角彎了彎。
“不語,我沒跟你開玩笑,我是真喜歡你,”司京叙不拐彎抹角,“做我女朋友吧。”
言不語低頭,他的手背上還有擦傷,看着就很疼。
如果不是他,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