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不光沒女人,就連上菜的服務生一水的都是男人。
“京叙,聽說你之前一直拒絕相親,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,我還以為你喜歡男人。”宋景翊調侃道。
“總好過以為我身邊女人很多的好,”司京叙舉杯,“喝酒。”
宋景翊揚了下眉,一飲而盡。
司京叙跟宋景翊聯系不多,生意上更是沒有往來。
跟他在一起,閑聊隻是圍繞兩人的母親。
“清芷阿姨最近情況怎麼樣?”司京叙問。
宋景翊沒什麼表情變化,“時好時壞,每年七月,她就開始做噩夢,多少年了,幸虧有會雯姨陪着。”
“那個心理醫生怎麼說?”
“還是那老一套的說辭,沒什麼新鮮的。”
對方明顯不想多聊,司京叙也不是那麼愛打聽别人事的。
于是就隻說酒。
還是宋景翊把話題扯到了那晚沈家的宴會上。
“沒想到你女朋友就是沈叔家的孩子,我看她年紀不大。”
司京叙添了杯酒,嘴角上揚,“是不大,剛二十,本來想再等兩年的,可惦記她的人太多了,不抓點緊,她就被别人搶走了。”
宋景翊摩挲着杯沿,仔細觀察着司京叙。
他說話時自然流露出的溫柔和愛意不是假的。
況且,他目前在自己這裡也沒必要裝。
司京叙手機響了兩聲,他低頭一掃,說了聲抱歉,直接接了起來。
“不語。”他輕喚了聲,語氣比剛才說話時低了幾度,“在吃飯,你跟蘭姨吃的什麼?”
宋景翊夾了塊牛肉放進嘴裡,靜靜地看着對面那個連頭發絲都透着開心的男人。
平時見誰都愛搭不理、什麼事都不在意的男人,此刻因為一通電話溫柔淺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