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要切蛋糕了,爸媽還不來。”沈雲期頻繁看向樓上,“我上去看看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吧,”沈硯舟察覺到兩位家長不對勁,怕出事。
兄弟倆同一齊看向正在跟小姐妹聊天的言不語,接着同步轉身上樓。
“我表哥背後必定有高人指點,”秦念可擡着言不語的手仔細瞧戒指,“他要能想出這個,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。”
“不過好浪漫啊,”賀恬雙手合十放在臉龐,滿眼的羨慕,“這個說法太美好了,用他的心跳套住你的手指,因為你的存在,他的心跳才有意義。”
這個說法很美好,言不語又甜甜地看了眼戒指。
秦念可咂咂嘴,這經常寫酸詩的,是比她講究啊。
“小姐,宋先生在花園裡,說要走,但是家裡人都不在,所以想請您過去一下。”管家過來小聲說。
來者都是客,言不語現在是唯一在場的主人,必須要做到有禮數。
“你跟你表哥說一下,我等下就進來。”
園子裡也有家裡人,她隻是去打個招呼,肯定沒事的。
秦念可一縮脖子,“我不去,你快點就行了,不就說兩句話。”
賀恬鄙視她,“連句話都不敢說,看你那出息。”
“你有出息你去說。”
賀恬一頓,“他又不是我表哥。”
言不語笑笑,起身朝外走去。
宋景翊背對着她,指尖夾着一支煙,煙霧繞在他手腕間很快消失不見。
月色灑在高大的身軀上,地上拉長的身影盡顯落寞。
他旁邊站着一個看着比光頭善良一點的男人。
陳默瞧見她過來,微微朝她點頭示意,向旁邊退了幾步。
“宋先生。”言不語輕喚一聲,“這就要走了嗎?還沒開始切蛋糕呢,你是不是一點東西都沒吃呢。”
宋景翊低頭掐了眼,揮手扇開旁邊的煙霧,這才轉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