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害怕光頭。”
“我戴假發。”
阿誠瘸着腿從宋景翊房間裡出來,不行就不行呗,又動手。
宋景翊一個人喝了半瓶威士忌。
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來。
按下接聽,傳來陳默的聲音。
“翊哥,我昨天到挪威,找到了大帝手下的将軍。”
“嗯,怎麼說。”
“他說他就是将軍,參加過幾場大的戰役,也說了幾個網上查不到的戰役,”陳默如實回答,“我聯系了他的治療師。”
一個男人顫抖着聲音,說着磕磕絆絆的英文。
“先、先生,我是本的治療師,您有什麼想知道的,就、就問吧。”
宋景翊一口流利的英文詢問,“你治療的病人裡,有沒有說自己是重生的?”
那人愣了一下,“啊啊,有的,有一個女人,被家裡人送過來,說自己是重生的,堅持要跟丈夫離婚,說他在未來會聯合妹妹殺了她。”
“所以,她是在被人害死了之後才重生的?”
“是這樣的先生。”
宋景翊點了支煙,“你認為這是真的嗎?”
“是真的,先生,我這樣說,肯定也會被别人當成瘋子,但是,我接觸過很多病人,這些都無法用科學解釋。”
“本呢?他是什麼情況?”宋景翊心裡早已有了判斷,撣了下煙灰,順道關心一下大帝手下的将軍。
“他又是另外一種,他有時候是将軍,有時候是本,我認為他的情況更像是鬼魂附身。”
宋景翊嗯了聲。
治療師連忙喊他,“尊敬的先、先生,我已經如實回答了您的問題,能不能,讓您的手下把槍從我腦袋上移開。”
“阿默,回來吧。”宋景翊說完,挂了電話。
桌上的煙抽了一支又一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