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京叙神色比剛才凝重了些,“他在京市?”
“沒有,人現在在國外,給我發了信息。”言不語說完,心裡松了一口氣。
她安安靜靜的坐在卧室的地毯上,像講别人故事那樣,講述了這陣子發生的事。
司京叙眉頭越皺越緊,他聽完,沒做任何評判,“你先别睡,我馬上過去找你。”
言不語盯着挂斷的視頻通話界面,心裡七上八下的。
司京叙來找她,幹什麼呢?
因為她生父的惡劣,為了司家的面子,所以要跟她分手?
這種忐忑的情緒,在半小時後達到了頂峰。
司京叙發信息讓她出門。
她深吸一口氣,奔赴刑場一般,面色凝重。
司京叙站在車外等她。
瞧她穿着真絲睡裙出來,眉頭蹙起。
“不是讓你穿個外套,怎麼不穿,冷不冷?”
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言不語身上,“上車說。”
言不語一言不發。
司機下車吹吹風,車上隻有他們兩個人。
“不舒服?還是困了?”司京叙擡手摸摸她額頭,“半天了一句話都不說?”
言不語鼓足勇氣擡頭看他一眼,“你是來當面跟我說分手的嗎?”
“啊?”饒是司京叙,此刻也懵了一下。
“沒關系的,京叙、司少爺,我知道我配不上你,我生父不出現還好,他一出現,我就又被打回原形了,分手也沒關系的,我會跟家裡說是我的問題。”
“什麼玩意兒???”
司京叙氣笑了,嗓子都劈了。
言不語低着頭攥着外套的衣擺。
忽的下巴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