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聽我爸說了,阿姨的病我們也覺得很遺憾。”沈硯舟又說:“如果當年你們沒走,這會兒京市肯定也要多你們兩位風雲人物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要是我們在京市“宋景翊瞧着那抹鵝黃色身影,收住了下半句話,“硯舟找我什麼事?”
“景翊你這麼敏銳,倒是顯得我虛僞了,”沈硯舟推了下眼鏡,笑笑,“京叙說,你也在查言啟航。”
猜也是為這事。
“對,跟他有點私人恩怨,”宋景翊輕描淡寫,“我要弄死他。”
沈硯舟見識過宋景翊的手段,知道他不隻是嘴上說說。
“是這樣,”沈硯舟停下腳步,“我妹妹跟他也有點恩怨,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在父輩的情誼上,暫時先别弄死他。”
宋景翊站定,看向沈硯舟,“怎麼說?”
“他的信息你一定都查明白了,他出獄半年後才開始騷擾我妹妹,我們也很好奇,他到底想做什麼。”
宋景翊明白了,“讓他回京市,甕中捉鼈。”
“就是這樣,等我們處理完,你想弄死他,我也可以幫忙。”
“你都搬出父輩的情誼了,我自然要答應的,”宋景翊低笑一聲,“不過,硯舟你跟小孩兒沒有血緣關系的吧,也這麼疼她?”
“血緣這東西,有時候也不是那麼重要,我妹妹是我們全家的寶貝,是世界上最好的妹妹。”沈硯舟示意,“走吧,先吃午飯。”
宋景翊隻認同他的最後一句話。
午飯很豐盛。
擺了滿滿三大桌子,山地自助餐,要啥有啥。
沈雲期瞧見阿誠,走過去打招呼,“哥們兒,你身手不錯啊,怎麼受傷了?”
阿誠眼睛一亮,一拍大腿,“沈二少,你有眼光的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