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涔舒不樂意聽,‘蹭’的一下站起來,“你自己離婚找不到合适的,我就找不到了?你不就是嫉妒他對我好麼,成天勸我小心小心的,挑撥我們夫妻關系。”
阮涔舒氣鼓鼓走了。
李教授歎口氣,自己這個閨蜜,要強了一輩子,努力了一輩子。
快六十了,戀愛腦了。
中老年人的愛情,猶如大太陽下暴曬了幾天的幹柴堆,淋了汽油,火星一點即燃。
比年輕人的更是一發不可收拾。
看她這樣子,撞了南牆都回不了頭。
都是命。
勸不了。
就這樣吧。
言不語跑出辦公室門,到旁邊拐角拽着秦念可就往教室走。
“欸,哭了?”秦念可一驚,有人敢欺負她未來表嫂?!那也太看不起她了吧。
秦念可扯着言不語的手,“停下停下,跟我說怎麼了這是?誰欺負你了?我帶人殺回去!那個教授?”
言不語擡手抹掉尚未幹透的淚珠,嘿嘿一笑,“即興表演。”
“說實話。”秦念可冷着臉。
“逃課吧咱倆。”言不語突然沒了心思學習,就這一次。
“哎呀!等你這句話等兩年了,終于願意逃課了,”秦念可興奮地拉着她,“快快快,上課前收拾好東西,趕緊溜。”
江邊。
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,人手一杯奶茶,坐在江邊的長椅上。
一個說,一個聽。
聽的那個時而瞪圓雙眼驚訝狀、時而怒目橫對一臉兇相。
講的那個表情豐富好玩,多數時候是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