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”
村民們一聽,頓時覺得有道理,看向江久明母子的眼神就變了。
“是啊,安子說的在理啊,這大晌午的,大家都走了,他倆在人家魚簍子邊上轉悠啥?”
“你看那網兜口都被扯開了,魚都掉地上了,該不會是想…偷魚吧?”
“啧啧,偷東西被人家看家的咬了,還有臉嚷嚷?”
七嘴八舌的議論像針一樣紮過來,江久明和胡永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。
“放屁,江安你血口噴人!”胡永琴尖叫起來。
“誰偷你魚了?我們就是看你撈了這麼多,過來看看,不行啊?關心關心侄子的收獲不行啊?”
“就是,好心當成驢肝肺!”江久明也趕緊狡辯。
“我們就是過來看看你撈了多少,誰知道你那倆畜生發什麼瘋,上來就咬人!”
“我看它們就是野性難馴,留不得!”
“看看?”江安嗤笑一聲,指着被胡永琴扔在一邊、破破爛爛的舊網兜。
“拿着你們那破網兜來看?大伯娘,你這手都伸進我網兜裡掏魚了,也是看看?”
“堂哥,你手裡拿着我的新漁網,也是看看?這網都快被你揣懷裡了!”
“我…我那是幫你拿起來看看,怕掉地上弄髒了!”江久明臉皮再厚,此刻也漲成了豬肝色,還在強詞奪理。
“幫我看看?”江安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,像淬了冰。
“瓜田不納履,李下不整冠的道理,三歲娃娃都懂。”
“你們倆,一個趁我不在掏我的魚,一個拿着我的新網不撒手,跟我說是看看?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
江安猛地提高聲音,指着他們的鼻子厲聲罵道。
“我看你們就是賊心不死,自個兒沒本事撈着魚,網也爛了,眼紅老子的收獲,就想趁老子不在,把老子的魚和網都偷走!”
“要不是聚寶盆和黑奴機靈,守在這兒,老子回來的時候,怕是連根魚刺都剩不下了吧?你們倆,就是活該!”
“你…你胡說,我們沒有!”江久明還在死鴨子嘴硬,但聲音明顯發虛。
“沒有?”江安不再廢話,他猛地一步上前,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,右手閃電般探出,一把揪住江久明的衣領!
江久明本就腿軟,被江安這帶着怒火的巨力一扯,直接一個趔趄被拖到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