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說我兒子沒幹什麼,就算真幹了,那也是你活該,誰讓你大白天的躺炕上勾引人?”
她越說越離譜,手指頭幾乎戳到伊莉娜鼻尖上。
“你胡說!”伊莉娜氣得渾身哆嗦,藍眼睛裡全是淚,漢語詞彙貧瘠得根本招架不住這潑天的污蔑。
“壞,你們都壞,安子說了,你們是壞人。”
她隻能死死攥着槍,像攥着最後的尊嚴。
“壞?”胡永琴嗤笑一聲,三角眼裡全是惡毒。
“我看是你賤,拉着我兒子舍不得我兒子走吧?是不是剛才沒得手,心裡頭癢癢?”
“現在拿槍指着,是想讓鄉親們看看你怎麼纏着我家久明不放?”
“小騷狐狸精,裝什麼貞潔烈女,你們外國娘們兒,不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嗎?”
“娘,跟這騷貨廢什麼話!”
江久明見老娘火力全開,又來了精神,忍着褲裆的冰涼濕黏,掙紮着爬起來,朝着伊莉娜啐了一口。
“呸,一身羊膻味的騷毛子,白給老子都不要,老子嫌髒,你給老子提鞋都不配!”
“還拿槍?吓唬誰呢?有種你打死老子啊?”
“老子告訴你,江安那癟犢子算個屁,他的女人,我玩了就玩了,還要給交代不成?”
他故意挺了挺腰,眼神下流地掃過伊莉娜起伏的胸口,嘴裡不幹不淨。
“住口,江久明你還要不要臉!”一個中年漢子實在看不下去了,厲聲喝道:“這都說的什麼豬狗話?當心安子回來扒了你的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