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聞笙痛苦的掙紮着,但卻無濟于事。
他本來就長得瘦弱,還是一副小奶狗的樣子,每天就隻想着怎麼去綠茶,根本就沒鍛煉過身體,而那幾個魁梧雄壯的漢子随便拎出來一個,腿都比他的腰粗。
“大姐,接下來怎麼做?”
那帶頭的大哥很是配合的将那玩意兒切成了片,然後轉頭看向了王蘭。
王蘭咬牙切齒的道:“我對他恨之入骨,也不知道怎樣讓他更痛苦,但不要把他給整死了,接下來就拜托各位大哥了。”
“看着他這樣子,我就覺得自己心裡非常的舒暢。”
“他害得我們一家差點家破人亡,今天若是不給他一個痛徹心扉的教訓,我一輩子都将活在憋屈之中。”
帶頭大哥哈哈大笑:“大姐,你就瞧好吧,八十萬絕對不會讓你白花!”
跟着那些人就開始動手,直接将他的腳踝扭斷,然後掏出了刀子,挑了他的腳筋,緊跟着就要繼續動手。
他就在此時紅藍燈光閃爍,帶着警笛聲飛快駛來。
所有人面面相觑,随後對視了一眼,直接撒腿就跑。
王蘭丢在了原地,根本來不及上車,眼中也滿是慌亂,她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,随後目光惡狠狠地盯向了陸聞笙。
“陸聞笙,如果你敢說這件事情是我指使人做的,那你就徹底完了,背走隻能當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,我女兒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愧疚之心。”
“畢竟我是秦霜的親媽,你将我給送進去了,到時候你猜我女兒還會不會給你任何的好處,就算是心中不舍,也會因為别人的非議而逐漸和你遠離。”
“何況你現在已經沒了那玩意兒,也沒辦法再去當小白臉了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你是想要殘廢過一生,還是想要富足一生?”
陸聞笙目眦欲裂,心中恨意滔天,他心中很清楚,如果真的把這個老賤人給送進去,那自己的生活也就徹底的完了。
想要再去勾搭别的女人,根本不可能。
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髒水往别人身上潑,而這個人隻能是葉浔。
“我把你嘴裡的破布拿出來,給我一個明确的回答!”
王蘭将陸聞笙嘴裡的破布拽了出來。
陸聞笙眼睛裡面滿是紅血絲,心中的恨意更是達到了極限,牙齒咬得嘎吱作響,聲音從牙縫裡面擠了出來。
“我和葉浔有仇,葉浔有很大的動靜,我也不知道是誰在指揮那些人對我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,但我相信肯定是葉浔。”
“而且你和葉浔之間也有仇,他們把你也一起綁了過來,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對你動手!”
王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:“雖然你這些話給葉浔造不成任何的實際傷害,但确實足夠惡心他。”
“我對葉浔也沒什麼好感,你們之間狗咬狗和我沒關系,我也是受害人。”
陸聞笙恨不得将王蘭給千刀萬剮了,但卻不能這麼做,否則他将徹底的失去一切。
隻能去找秦霜,不得同情和可憐。
兩個人很快被送到了醫院,經過了簡單的調查,帽子出手也就都離開了,他們還需要繼續去追查那些人。
王蘭聯系那些人,讓他們盡快跑,千萬不要被抓住,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