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錦衣衛還真就是瞎辦。
犯人雖然被押了進來,但卻隻讓禦史看一眼。
随便問了幾句話,直接押了回去。
毫無疑問,什麼東西都沒問出來。
錦衣衛押上來的犯人,也隻是被牽連的家屬而已。
知道什麼呢?
錦衣衛這樣的做法,明明就是不想讓楚潇等人參與核心案情。
楚潇跟楚槐心裡雖然不爽。
但他們的官級沒有錦衣衛大。
又能怎麼樣呢?
而且,楚潇也不想招惹錦衣衛。
一旦被錦衣衛盯上,那就麻煩大了。
所以,他很快就釋然了。
雖說差事沒有辦好,但可以準點散班。
楚潇回到悅來客棧。
他坐在桌子前,開始寫日記。
“今天早朝,老朱狀态應該不是特别好。”
“說話聲音低沉,情緒也十分低落。”
“老朱畢竟是六七十歲的人,倒也可以理解。”
“不過,他怎麼會安排九品禦史去審理錦衣衛的案件?”
“這樣的馊主意也能想得出來?”
“”
“我跟同僚楚槐,一天審理了十七八波案犯。”
“可都是涉案官員的親朋好友。”
“那個最冤枉的人,才來這裡投親三天,便被抓進了诏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