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他的行事風格,不可能無緣無故施恩于人。”
“尤其是這種看着不起眼的小人物,更加應該重視起來。”
程豹冷笑道。
“可那小子的履曆,舅舅應該也看過。”
“一個進士出身的禦史,實在再普通不過了。”
“他有今天的造化,還不是因為在庭審趙高等人時站得筆直而已。”
“皇上無意間撞上,随便給了他一個嘉獎!”
範勇說道。
一個朝堂上的透明人物,得到皇上的恩典。
怎麼可能不引起各方注意?
背景履曆早已被人查得一清二楚。
程豹端起杯子,喝了一口茶水。
“不管怎麼樣,老夫得親自跟他接觸下。”
“涼國公的家丁,不是沖撞了他嗎?”
“我總得拿出個态度,讓皇上看看吧!”
秦淮河。
楚潇坐在一艘畫舫之中,一邊賞月,一邊吹着夜風。
“這次還得多虧了楚槐兄。”
“租艘畫舫躲在河中,倒也落得清閑自在。”
“難怪有些文人雅士,非常好秦淮河的夜色。”
“果然是美不勝收!”
“三天才五十兩銀票。”
“而且,這上面還應有盡有。”
楚潇暗自道。
此時,岸上傳出一道鐘聲。
戌時五刻!
什麼都可以忘,唯獨寫日記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