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，端起茶水，喝了一大口。
賈嫣這才知道程豹已經被抓。
難怪相公會上疏參本程豹！
“沒想到程豹當年回到京城就跟大哥讒言。”
“還讓大哥防範你！”
賈嫣說道。
“當年出征納哈族，我跟随程豹一起。”
“我們在軍中起了矛盾。”
“被他罷免了職權。”
“我坐冷闆凳，沒有怨言。”
“可他得勝回到京城，卻在大哥面前胡說。”
“說燕帝有天子氣，有不臣之心。”
“讓大哥一定要防着我。”
“大哥那時候百分百相信我。”
“說我對他十分恭敬。”
“然而，程豹還不死心。”
“還說”
朱棣說到這兒，已經怒目圓睜。
砰！
他雙拳緊握，狠狠砸在書桌上。
賈嫣上前拉住他的手，開始檢查起來。
“王爺，你怎麼能這樣呢？”
“手疼不疼？”
“程豹到底說了什麼？”
“你為何如此激動？”
賈嫣道。
朱棣目光朝四周掃視一圈。
确認沒人才開口。
“實際上，我也是聽當時在場的人所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