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不敢繼續追問了。
見着大家要散開了,秦風想起來早晨耳邊的那些關鍵詞,主動詢問着,“你們早晨說什麼?什麼報應?是我們的事兒?”
幾個同事想起來早晨沒有說完的八卦,興奮的拉着秦風又講了一遍。
“不是,小道消息,昨天姓顧的被半夜拉去了醫院縫合,經理,你說誰給他開了個瓢?”
“就是真爽啊,這得虧我不在現場,不然我鐵定補他兩腳。”
“這叫做什麼?這叫人在做,天在看。”
大家聚在一起像是麻雀一樣叽叽喳喳讨論着昨晚的事兒。
秦風昨天沒有後悔打了顧天宇,現在反而有些後悔了。
他都不該多餘問,吵吵鬧鬧的腦仁疼。
秦風壓着太陽穴,死勁兒揉了揉,“可能是他出門不長眼,被人套了麻袋吧,繼續工作。”
大家看這邊也沒有什麼熱鬧了,散了回到工位上繼續幹活。
很默契的,誰也沒有問那空出來的四個桌子去了哪兒。
秦風去陽台吹了吹風,好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不一會兒許攸甯收拾完出來了。
“秦風,今天晚上有一個媒體記者朋友的活動,你要過去嗎?”
她之前在國外的時候,就和國内的幾個媒體和娛樂博主建立了關系網,等過幾天工作室的宣發出來了,還要麻煩他們幫忙報道,于情于理,都應該出席這個活動。
現在程序開發到了關鍵時刻,秦風下意識的就想拒絕出席這些活動。
許攸甯就像知道了他的打算,不容拒絕道,“我安排好了,不能拒絕,你得出席。”
秦風嘴角一抽,既然都安排好了,多餘問那一嘴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