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手,直接繞過了所有的中間商。
海量的資金,以前所未有的速度,回籠到了秦源的手中。
五姓七望,那自以為是的經濟封鎖,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他們不僅沒能傷到秦源分毫,反而将大量的忠實顧客,親手推到了秦源的懷裡。
聯盟,也并非鐵闆一塊。
一些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小士族,眼看秦源勢不可擋,背後又有軍方和皇室的影子。
他們怕了。
開始偷偷派人,來到定遠侯府,想要緩和關系,撇清自己。
秦源抓住機會,立刻分化拉攏。
胡蘿蔔加大棒。
順我者,可以給你一些平價鹽的獨家代理權。
逆我者,就跟着崔氏,一起去死。
很快。
那看似牢不可破的世家聯盟,從内部,開始瓦解了。
而作為領頭羊的清河崔氏,則成了最大的輸家。
他們在長安城裡的絲綢鋪,米糧店,因為之前站隊太死,被百姓自發的抵制。
門可羅雀。
再加上秦源這邊,利用雄厚的資金,在各個領域對他們進行商業競争。
短短半個月。
崔氏在長安的産業,損失慘重,幾乎到了要關門倒閉的地步。
他們,終于扛不住了。
這一次,來到定遠侯府的,不再是那個傲慢的旁支子弟。
而是一位白發蒼蒼,在崔氏德高望重的嫡系族老。
他備着三車厚禮,姿态放得極低,在侯府門前,恭恭敬敬的,遞上了拜帖。
“清河崔氏,特來向定遠侯,賠罪。”
秦源,接受了道歉。
但他,有條件。
在一間雅室内,秦源将一張墨迹未幹的紙,推到了崔氏族老的面前。
那是一份報紙的雛形,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四個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