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淩飛來得正好!”
這時候,幾個老同學吵吵嚷嚷地過來了。
“讓他說說,那個人是不是秦徹,秦徹是不是有孩子了?”
聽到熟悉的名字,陳雨汐不自覺地攥緊了酒杯。
淩飛皺眉走進人群,神色莫名:“你們說什麼呢?”
一個同學臉紅脖子粗地道:“就在剛剛,我們看見秦徹抱着個小女孩上去了!你說,是不是他悄悄來了?”
淩飛還沒說話,其他人卻嘲笑聲一片。
“搞笑吧,京龍酒店出了名的會員制!二樓以上那都是大佬級别才有資格預定的,秦徹一個吊絲,能進去嗎?”
“就是,今天能在這兒舉辦同窗會,全都仗着陳校花和幾位校友的面子,否則大家都沒資格進來!”
那同學聞言,臉更紅了,神色窘迫。
“那應該應該是我看錯了吧。”
“說不準呢。”淩飛嗤笑。
“你們怎麼知道,秦徹現在還是個吊絲?說不定,他已經成了讓某些人後悔抛棄的存在了。”
說話間,他故意看向了人群正中央的陳雨汐。
陳雨汐沒說話,但眉宇間的沉色更重了幾分。
他,來了嗎?
既然來了,為什麼要避開所有人?
陳雨汐心中煩躁,不自覺地看了眼二樓,旋即又自嘲輕笑一聲。
應該是她多想了。
畢竟階級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跨越的。
京龍大酒店的老闆是京圈某位姓劉的太子爺。
二樓以上,都是單獨設立的貴賓包間,裝潢精緻、隔音完美,房間數量不多,就算是她都要賣陳家的面子才能預定上。
其他人自然也是這麼想的,嘲諷淩飛的聲音不絕于耳。
“知道你和那吊絲關系好,但也不用這麼吹吧。”
“他就算中了彩票,也沒資格和咱們陳校花平起平坐!”
“這種廢物,上門當贅婿都沒人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