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陸行舟的眼神清澈如水,沒有絲毫波瀾。
男人就沒有不色的,但也要審時審度。
安雅終究是海川市特殊女子監獄的監獄長,陸行舟看到對方想到的,永遠是身份。
當然要說沒欣賞自然是不可能的,最起碼陸行舟是抱着對美的欣賞。
安雅将制服外套挂在沙發後,接着慵懶地靠在自己的真皮座椅上,油絲雙腿交疊,饒有興緻地打量着陸行舟,紅唇勾起動人的弧度。
“陸隊長,你今天的表現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。”
她笑着調侃道,“我還以為你會需要我這個監獄長出面幫你解圍,沒想到你這麼謹慎,早就給自己留好了後路。”
陸行舟呵呵一笑,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:“雕蟲小技,不足挂齒。”
“張昊那種跳梁小醜,還不值得我費太多心思。”
“跳梁小醜?”安雅輕笑一聲,搖了搖頭。
“他可不隻是個小醜,張昊是王氏集團塞進來的一顆釘子。”
“隻不過他個人能力實在有限,爛泥扶不上牆,王家費了點勁也隻讓他當上個主任,但即便如此,他依舊是監獄裡的一顆釘子。”
陸行舟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了然。
他總算明白,為什麼張昊從他來的第一天起就處處針對,原來根源在這裡。
看來,是王志在背後指示他了。
陸行舟剛來的時候可沒有招惹張昊,對方卻處處刁難自己,搞半天是王志在後面搗鬼。
安雅的語氣帶着一絲不屑,繼續說道:“張昊隻是個擺在明面上的小棋子,微不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