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皮膚承受着丹鼎内獸血的高溫,體内又承受着火靈力四處亂竄的高溫痛楚,顧雙成感覺自己都要被疼瘋過去了。
關鍵他根本就沒有精力去幹預那些靈力,或者說他根本幹預不過來。
“草率了。”
顧雙成呲牙咧嘴說道。
不過很快,他的面色再次堅毅起來:“既然這局面已經有些亂了,那就不如讓它再亂一點!說不定還能出個奇迹!”
顧雙成說着一咬牙,直接再次運轉劫血煅金身的功法,然後将更多的氣血之力,從獸血中抽了出來,朝着那邊上的水靈脈轟去。
“轟!”
随着水靈脈被沖破,水靈力也從水靈脈中出來,在顧雙成的體内橫沖直撞。
不過水靈力的出現,倒是減輕了一些顧雙成被火靈力灼燒的痛苦。
顧雙成沒有停下,依舊是照葫蘆畫瓢,繼續将木靈脈,土靈脈,金靈脈全數都用氣血之力沖破了。
五種靈力,就這樣在顧雙成的體内亂竄,将顧雙成的體内弄的殘破不堪。
心髒之中,那一個劫血煅金身的主爐正在瘋狂的将獸血之中的生機,輸送到顧雙成的經脈之中,開始修複和重塑經脈的缺口。
可那五種靈力,卻是越來越狂暴,顧雙成一開始還可以咬牙堅持,可随着時間的推遲,他也逐漸的開始堅持不住了,甚至如果從外面看的話,此時的顧雙成,眼睛都已經開始有些泛白,那是即将要疼暈過去的前兆。
也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險時刻。
忽然那通天小神樹顫抖了一下,一滴灰色的液體,從通天小神樹的樹根裡被甩了出來。
那液體直接來到了顧雙成的小腹處。
随着這液體出現,顧雙成體内那些狂暴的靈力,瞬間就安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