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竹理也沒理他,轉頭看向王永峰,淡淡的道:
“王老師,這青山一中的學生壞到骨子裡了,就喜歡搞些見不得人的手段。
“是他想對我們動手,但是沒那個能力,結果被我們打成了這樣。
“事後的記錄裡,你可以寫此事是我一個人做的,也可以寫是我們六個人做的。
“您看着辦吧。”
說罷,她輕盈的跳下對戰台,攙起仍在昏迷的于淺淺,走出演武場。
隻留下青山一中的老師們面面相觑。
‘原來如此’
看着少女遠去的身影,王永峰内心震動無比。
當了兩年半的指導老師,他多少對少女的脾氣有些了解。
若真是江清竹做的,那她絕對不會下手如此利落。
最起碼人不到對戰台上,少女是絕對不會動手的。
而在自己的印象中,整個校隊,戰鬥風格如此犀利,又有足夠的實力的,隻有哪一人
那個五分鐘前,還跟自己禮貌打招呼的墨衫少年。
‘好小子,你到底還藏着多少底牌?!’
一小時後。
青山市人民醫院,一間非常寬敞且甯靜的病房内。
這個房間被精心布置成了一個舒适和安全的治療環境,裡面擺放着整整兩排病床。
每張病床上都躺着一個身影,他們身上都纏繞着厚厚的繃帶,頭上還固定着石膏闆。
這些可憐的家夥正是之前在青山一中演武場上受傷倒地的學生們。
此時此刻,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仍然處于昏迷狀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