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城百姓,豈是你一個偏将說殺就殺。
哪怕一州之主。
就敢做出屠城。
那些被他們欺壓着的百姓想不通,難道他還想不通。
更何況。
柳子言可不僅僅隻是收拾陸家。
還有遠在赢州主城的陸一鳴。
也并不打算放過。
一丘之貉,定然不是什麼好人。
但是。
最讓他好奇的是,這樣子敗壞至極的人,是如何成為一州之主的。
大夏之中。
若是人人都如同陸一鳴這般,庇護着自己家族,在一方作威作福。
百姓們又如何能安居樂業。
自己妻子拼了命也要守護的大夏,竟早已經成為蛀蟲繁殖地。
千瘡百孔。
既如此,此行北上,怕是要大動幹戈了。
“柳子言,你一個毫無功名在身的書生,沒有權力處置陸主将。”
陸子龍再次開口提醒柳子言。
即便你有高手護着,挾持了陸乘風又如何。
“肆意打殺朝中官員,這是死罪。”
眼瞅着柳子言不當一回事,他腦海中快速思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