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确定,自我懷疑的指了指自己鼻子,老臉上盡是無辜。
仿佛遭受到冤枉的表情,看得衆人有些懵逼。
張千連忙站出來為他說話:“柳仙人,老黃這家夥,我認識許多年,一直在州主府當管家。”
“兢兢業業,勤勤勞勞,不是什麼有心計之人。”
丘和,青女陷入沉思,很是意外打量着老黃。
隻不過。
從他身上絲毫感受不到半點武氣,應該不是什麼武修。
一個普通人,怎會引起姑爺如此關注。
柳子言不想跟他過多拉扯,輕蔑一笑:“噢?既然如此,青女打死他吧!”
此話一出。
所有人都呆若木雞,愣住在原地。
一言不合就打死人,這、這未免有些太過分。
再者說。
人家隻是一個老頭子,這麼大歲數,還要被打死,不合适吧!
“等會,不是!柳姑爺,您這是幹嘛?”
“好端端,打死我作甚?”
老黃故作害怕,連忙擦拭着額頭汗水,一副惶恐不安表情。
細節倒是裝得很到位。
在場這些人,沒有一個人能察覺到他是在裝模作樣。
當然。
柳子言不一樣,随着文宮溢出那些金色文氣,體内受損筋脈修複,不管是眼界還是見識。
一眼就瞧出來老黃與衆不同。
身上那股被刻意壓制住,浩瀚如海一般劍氣。
縱然再怎麼隐匿,也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青女有些糾結,遲疑道:“姑爺,無緣無故,打死一個老頭,不太合适吧?”
丘和附和:“此人長得醜,的确有幾分欠揍,但是咱們得講道理不是。”
至于張千,陳生他們,就完全懵了。
老黃這家夥跟柳仙人以前認識?
而且還有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