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諷刺啊!”
窮苦百姓,命比紙薄。
富貴人家,穿金戴銀。
兩種極緻反差,居然在一個小小上河縣上演。
細思極恐。
一隅之地,尚且如此。
放大到一城呢?一州呢?
甚至乎。
整個大夏呢?
其中又有着多少這樣子對比在裡面。
然而。
這一切的源頭,歸根結底,還是因為那些手握權力的父母官。
不作為。
貪婪成性,不幹人事。
才導緻底層人員,連生活都過不好。
若是大夏,處處皆是這樣,又是怎樣一種悲哀。
林洪望着酒樓裡面,那些穿金戴銀的富貴人們,談笑風生,喝酒吃肉。
個個都油光滿面,日子過得滋潤無比。
與先前見到那些百姓比較。
根本就沒有可比性。
“爺爺,您看看,這便是那位陛下治理的大夏。”
“百姓們吃飽了嗎?”
“連活着都成了一個難題,又談何忠心王朝一說。”
林朝顔心裡面,首先怨恨的人,并不是上河縣的縣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