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不到了。
“後生,可否下來一聚?”海灘上,布衣老翁緩緩收回拐杖。
嘴唇微動,便在柳子言耳邊響起了聲音。
“自然!”
他掃視了一圈,海邊上狼狽不堪的那些船隻,唯有老翁面前那一片。
所有船隻都完好無損。
嗖!
金光一閃,身影消失在高空。
眨眼間。
海灘上金光閃過。
柳子言背着朝思劍匣,一襲青衫,文質彬彬,溫潤如玉,溫文爾雅,負手站立在老翁身邊。
同樣也在眺望着海面上。
“一個人來的?”老翁面無表情,不悲不喜,聲音冷淡詢問。
“什麼時候瞎的?”柳子言不答反問道。
覺得都已經瞧見自己一個人,還這樣子問,不就是多此一舉。
既然如此。
“嗯?”老翁先是一怔,臉色閃過一絲不悅。
可是很快。
他似乎想到什麼,便樂呵呵道:“年輕人,脾氣倒是不小。”
“殊不知,我見識過很多驚才絕豔的天才因為控制不住自己脾氣。”
“導緻夭折在途中。”
一番話下來,似乎隐藏着某種威脅,更像一種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