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昨天沈建國把周爺帶過來,本就是以沈清玉願意伺候的借口。
這個啞巴虧,不吃也得吃下。
但很快劉冬梅就發現不對勁,她眼底抑制着恨意,咬牙切齒地問道,“周爺,你剛才說什麼綁架和強奸遊戲?”
周爺頓時疑惑了,“你不知道嗎?”
随即,他拿出一張帶血的紙條,遞給劉冬梅看。
他滿臉回味地道,“當時,我推開門,沈清玉就被繩子綁在床上,旁邊就放着這麼一張字條,我立刻興奮極了。
哈哈,你們一家三口還真是會玩,我活了四十多年,還第一次這麼玩的。你們讓我開心滿意了,我就給你們辦事。”
劉冬梅兩根指尖緊緊捏着這張字條,心底湧起一股滔天的憤怒和恨意。
周爺看着她捏成褶皺的字條,略些不滿意,他道,“弟妹,把字條給我。這字條上的血,還是你們女兒的處子血,很有紀念意義,我得收藏着。”
劉冬梅目光死死盯着字條,恨不得現在就撕毀。
沈建國看到劉冬梅一絲不動,隻得上前從她手中搶走字條,交給周爺,賠着笑臉道,“給,周爺。”
周爺接過來,很是寶貝似的藏在口袋裡。
他看了一下手腕上手表時間,神色一變道,“這個時間了,我現在需要離開了。”
沈建國看了一下時間。
六點二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