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他們剛才的反應,顯然也不确定陸宴辭一定會來。
那這藥,又是為誰準備的?
池念不知想到了什麼,臉色漸漸冷了下來。
陸宴辭想起那杯酒,冷聲說了句:“與你無關。”
池念:“”
說不定這事和她關系大着呢,隻是她暫時沒有證據能證明。
她靜靜的看了會兒陸宴辭,邁步走進浴室。
現在她手頭上沒有針對性的解藥,隻能先用身上僅有的幾種藥進行調配。
不過她會醫這事,不能洩露出去。
池念鎖了浴室門在裡面一陣倒騰,再出來時,發現陸宴辭已經斜躺在床邊的沙發上。
他胸膛劇烈起伏,呼吸越來越粗重,看來是體内的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緻。
池念剛一靠近,就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灼熱氣息。
她轉身倒了杯水,打算趁機把藥粉放進去再喂給陸宴辭喝。
可還不等她有動作,手腕就被一隻灼熱的大手扣住。
下一秒,她人就被陸宴辭擁入懷中。
男人的雙臂将她緊緊困住,讓她動彈不得。
“唔!你放開我!”
陸宴辭不語,額頭貼上她略微有些涼的脖子蹭了蹭。
又涼又軟,還很香,他甚至想把她融進自己身體。
池念掙紮不開,剛想擡腿踹,擡起來的那條腿就被他夾在雙腿中間,
陸宴辭抱着她翻了個身,把她壓在身下。
他深深凝望着她,眼中翻湧着情欲。
池念雙手撐着他的胸口,冷聲呵斥,“陸宴辭,你清醒點!”
陸宴辭低頭逼近她,滾燙的呼吸和幽暗的眼神無不透露出他此刻有多危險。
“用的什麼香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