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辭眸光深沉,“池小姐懂醫?前段時間有沒有去過京市周邊的什麼地方?”
“略懂。”池知意笑着點頭。
但第二個問題讓她内心有些慌亂,隻能按照計劃,扶額作出酒意上頭的模樣。
“陸爺你好像重影了“
池知意身子一軟,踉跄着向前傾倒。
陸宴辭眉頭微蹙,卻還是伸手穩穩扶住了她搖晃的身形。
池知意順勢倒入他懷中,眼波流轉間帶着幾分醉意,“陸爺我好像真的醉了,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家?”
她聲音本就溫軟,此刻更添幾分嬌媚。
陸宴辭的目光在她鎖骨處那枚月牙紋身上停留片刻,沉聲道:“好,我送你。”
包廂外,池念背靠着牆壁,指尖無意識的摩挲着鎖骨上的紋身。
池知意什麼時候紋的身?
以池家的家規,怎會允許她做這種出格事?
更重要的是,那紋身為什麼會跟她的紋身如此相似?
“咔嗒”一聲,包廂門被打開。
陸宴辭扶着池知意緩步而出,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柔和。
池念心頭一緊,卻見窩在男人懷裡的池知意正朝她露出勝利者的微笑。
“去開車。”陸宴辭冷聲吩咐。
池念沉默着去開車。
上車後,池知意整個人幾乎貼在陸宴辭身上。
“謝謝陸爺”池知意借着醉意湊近,紅唇幾乎擦過陸宴辭的耳垂。
池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她太了解池知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