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逐漸駛入夜幕。
池念在門口看了會兒,才轉身往回走。
客廳依舊亮着燈。
舒眉和池知意挨坐在一起,小聲說這話,看她進來立刻閉上嘴。
池念瞥了她們一眼。
池知意卻直勾勾盯着她身上的外套,臉刷的一下白了。
“姐姐,我記得你出門的時候沒有穿外套,而且,這是男士外套吧?”
“是啊,怎麼了?”
剛才在車上戲弄了陸宴辭,池念此刻的心情還不錯。
懶洋洋的靠在欄杆上,攏了攏西裝外套。
“陸總怕我冷,特意脫了外套給我披上,你别說,穿上還真的不冷了呢。”
舒眉咬牙切齒,“知道冷出門的時候就多穿點,男人的衣服是能随便穿的嗎?不知羞恥!”
“不會吧?”池念驚訝的微微驚訝,“當年你把他從我媽身邊搶走的時候,難道沒有穿過他的外套嗎?”
舒眉臉色一變,目眦欲裂。
池念像是沒看到似的,眼底的挑釁更加明顯了,“那你挺可憐的,這輩子都沒男人願意把外套讓你穿。”
池正德本身就不是浪漫的人,如果舒眉覺得冷要穿他的外套,他隻會覺得她蠢,冷了不知道帶衣服。
池念這兩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。
“池念!”舒眉抓狂大喊。
池念淡定的掏了掏耳朵,“小聲點,一會兒把二老吵醒了,當着我的面罵你那得多丢人啊。”
說完譏諷的扯了扯嘴角,轉身上樓。
直到她關上房門,隐約還能聽見舒眉在樓下大喊大叫。
池念眼神更冷了。
就這麼一個蠢貨,當年都能把池正德從她媽身邊搶走。
這一夜,有人歡喜有人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