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知意突然語塞。
儀器她不會操作,隻是裝模作樣擺弄幾下,自然無法确定二者因果關系。
心裡惱池念拿這事逼她出醜,更急着想辦法遮掩。
“既然你不清楚,那就聽我說。”
池念神色變得認真。
“陸老爺子這心髒病應該有七八年了,初步推測發作不下十次,前幾年發作不頻繁,就這一年,陸陸續續發作,每次間隔不超一周。”
這些人裡,除了貼身照料老爺子的保姆和醫生,就數陸老太太和陸宴辭最熟悉病情。
才聽這一句,兩人神色同時一變。
“老爺子心絞痛發作沒什麼規律,多在白天,有時情緒一激動就胸悶,有時幹坐着也會突然發病。”
“我說得對嗎?”
池念直勾勾盯着陸家的私人醫生團隊。
這些人手上有老爺子的全部病曆,該沒人比他們更清楚。
陸明遠心底湧起不祥預感,問醫生,“她都說對了?”
衆人遲疑着點頭。
“不可能,這怎麼可能她不過是個沒知識沒文化的野丫頭,肯定是猜的,要不就是提前看過老爺子病曆!”
有人小聲嘀咕,陸宴辭一眼掃過去,對方立馬被保镖拖了出去。
陸宴辭緊緊盯着池念,呼吸都不自覺加重。
“那”
“有救。”池念語氣笃定,“不但有救,隻要主刀醫生醫術夠硬,老爺子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康複。”
而後又轉身,盯着池知意,“你怎麼看?你剛也檢查過,總該有點想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