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,分公司酒店的猥亵事件已經将消息壓下去了,那名博主也得到了賠償與和解書。”
池念唇角揚起,看來這位羅總也不完全是個酒囊飯袋。
對此,陸宴辭隻淡淡應了一聲,興緻不高。
“另外靳深少爺申請去國外進修一個月。”
陸宴辭握着方向盤的手一頓,随即笑了笑,漫不經心道:“既然是他要求的,那就随他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見陸宴辭結束通話,池念偏頭看向他,“陸靳深去國外了?”
陸宴辭點頭。
池念沉吟片刻,才開口道:“也好,換做誰父母出了這樣的事情,一時間都無法接受。”
陸宴辭扭頭看了她一眼,“你很關心他?”
池念一愣,挑眉望向他,“陸總吃醋了?”
陸宴辭沒有說話,隻是抿着唇,神色莫測。
“你别多想,我隻是在想,陸靳深這個時候走,有點奇怪。”
“能理解,昨晚我收到消息,陸明遠人在a國賭場。”
“他去那裡幹什麼?”池念疑惑。
按理來說,陸明遠應該不缺錢才對,他還有什麼不滿足。
“所以,這些事情發生的很蹊跷。”
陸宴辭轉頭瞥了她一眼,意有所指。
池念怔愣,良久才歎息一聲。
現在看來,事情變得愈發棘手。
兩人剛到集團,就立馬投入工作中。
陸宴辭早上有個董事會要開。
池念則是整理了一下近期的投資項目,正忙着,桌面忽然震動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