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總覺得這件事不單純。
對面的人回答道:“據我調查,沈相思是這家地下車場的操盤手,何況誰敢将陸氏的地皮拿去地下賽車場作賭注。”
舒眉拿着電話,思忖了一陣。
如果将這件事情和沈相思聯系起來的話。
一方面沈相思是池念的好閨蜜,另一方遍沈家在京圈也不乏有勢力,沈相思做出這件事也不足為奇。
想到這裡,舒眉咬咬牙,不再猶豫,“好,那就着重抹黑沈相思,就說她參與地下賽車還玩賭約。”
挂斷電話,舒眉松了口氣。
隻要能把沈相思的名聲搞臭了,池念也不會好過。
沈家人知道這裡面和池念有關系,就更不會放過她。
池念忙完早上的工作後,覺得有些累,便進了陸宴辭的休息室休息。
可她這一覺卻睡得極不安穩。
母親林清璇倒在血珀中的那一幕,如同噩夢般不斷在她眼前重現。
她仿佛置身于一個恐怖的漩渦之中,拼命掙紮,卻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母親的身體在血珀中慢慢消逝,一點點化為烏有。
那種無力感如同一把尖銳的刀,狠狠刺痛着她的心。
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池念渾身止不住的顫抖,臉上滿是痛苦之色。
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,嘴裡發出呼喊,“媽媽别走”
“池念?醒醒”
緊接着,眼前那可怕的畫面瞬間變成一片漆黑。
恍惚中,她仿佛聽到有人在急切的呼喊自己的名字。
池念猛的睜開雙眼,映入眼簾的是陸宴辭那關切而焦灼的面容。
陸宴辭見她終于醒來,不禁松了一口氣。
池念長長的吐出一口氣,聲音帶着明顯的哽咽,“陸總,我剛剛做噩夢了”
陸宴辭擡手,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,“嗯,我知道。”
池念伸出胳膊,輕輕的環抱住他,“我夢到母親倒在一片血珀中,我卻怎麼也救不了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