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灌醉她
池念說:“他們行蹤不定,教會我自保後,就離開了。每隔一段時間會聯系我,但我從來找不到他們。”
師父師母确實教會她一身本事後就離開了,每次他們聯系她,都隻用一個加密号碼,從不透露行蹤。
陸宴辭突然伸手擡起她的下巴,強迫她和他對視,“池念,你相信我嗎?”
池念心頭一顫,輕輕點頭,“我信。”
“那就記住,無論你有什麼難言之隐,我都會等你親口告訴我那天。”
池念的眼眶突然發熱。
這個男人,總是能精準擊中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。
“謝謝。”她聲音微啞。
陸宴辭搖頭,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,“該說謝謝的是我,謝謝你對鸢鸢這麼好。”
夜漸深,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,隻是靜靜的坐在月光下,聽着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,和卧室裡陸鸢均勻的呼吸聲。
第二天早上,池念是被一陣輕微的響動驚醒的。
她睜開眼,看到陸鸢蹲在沙發邊,正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她的頭發。
“早安,鸢鸢。”
陸鸢迅速縮回手,但沒有像往常一樣躲開,而是指了指廚房,小聲說:“李嫂做了粥。”
池念坐起身,發現身上蓋着一床薄毯,茶幾上放着一杯還溫熱的蜂蜜水。
她心頭一暖,知道這是陸宴辭的手筆。
“那我們去吃早飯好不好?”她向陸鸢伸出手。
陸鸢猶豫了一下,慢慢把自己的手放在池念掌心。
餐廳裡,陸宴辭正在看文件,聽到腳步聲擡頭,看到兩人牽着的手,眼中閃過一絲詫異,随即化為溫柔的笑意。
“睡得好嗎?”他合上文件,起身為池念拉開椅子。
池念點頭,注意到他眼下的淡青色,“你一夜沒睡?”
“處理了一些文件。”陸宴辭輕描淡寫的帶過,轉向妹妹,“鸢鸢,今天想做什麼?”
陸鸢低頭攪動着碗裡的粥,半晌才小聲說:“想畫畫。”
“好啊。”池念接過話頭,“我陪你好不好?”
陸鸢點點頭,嘴角微微上揚。
這個細微的表情變化讓陸宴辭握緊了手中的筷子。
他已經很久沒看到妹妹笑了。
早餐後,陸鸢真的拿出了畫具,安靜的坐在陽光房裡畫畫。
池念陪在一旁,偶爾給出一些建議,但大部分時間隻是安靜陪伴。
陸宴辭站在門外看着這一幕,拿出手機拍下兩個身影,設為手機壁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