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啦！
完美命中。
咖啡在池念胸前濺開，迅速在白西裝上暈染出一大片污漬，順着衣料往下滴落。
會議室内外頓時一片死寂。
視頻那頭的外商瞪大了眼睛，小林則捂住了嘴。
就連一旁正打算過來清潔會議室的保潔阿姨，都停下了手中拖地的動作。
池思恒内心狂喜，夾雜着得意，表面卻誠惶誠恐，“對不起對不起！池總，我，我太着急了！”
他手忙腳亂地掏出紙巾，就要往池念胸前擦，被池念一個眼神釘在原地。
池念緩緩走過來，咖啡順着她的衣角滴落在門口的地墊上。
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慘不忍睹的衣服，又擡頭看向池思恒，眼神平靜得可怕。
“對、對不起”被池念的目光盯上，池思恒突然變得結巴起來。
池念的反應完全不在他預料中。
他以為他會看到暴怒，看到尖叫，或者至少也該是臉色鐵青，而不是這種
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。
池念又和屏幕那頭的外商交談幾句，然後便禮貌的切斷了視頻會議。
外商的臉從屏幕上消失，她這才拿起紙巾，慢條斯理的開始擦拭衣服上的咖啡漬。
“池思恒。”池念開口，聲音甚至稱得上溫和，她問，“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？”
池思恒咽了口唾沫，“多少錢？很很貴？”
“六十八萬七。”池念輕飄飄的報出數字。
池思恒額頭開始冒汗。
看着就是件普通的衣服，他原以為最多也就幾萬塊，沒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