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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經理見狀,趕忙帶着一群人上前準備拉架,卻被江與伸手攔住。
“讓他們打。”
經理見老闆神色輕松,便也沒再多言,乖乖帶着員工們站在原地,看着兩人扭作一團。
直到兩人打得筋疲力盡,身上都挂了彩,池念這才緩緩鼓起掌來。
此時的酒吧已安靜得落針可聞,掌聲顯得格外清晰。
池思恒和舒文景氣喘籲籲地癱坐在地,不約而同的朝聲音出處望去。
池念從昏黃的燈光下緩步走出,這才看清舒文景已被揍得鼻青臉腫,而池思恒隻是右臉擦破了些皮。
陸宴辭快步上前,不動聲色的将池念護在身後,同時示意經理去拿藥箱。
池思恒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裡撞見池念。
他死死咬着牙,喉嚨發緊,眼眶卻不受控制的發熱。
“你”剛一開口,聲音就啞得不成樣子。
他立刻閉緊嘴,攥緊拳頭,不想在她面前露怯。
池念輕輕拍了拍陸宴辭的手臂,示意他讓開,随後走到池思恒面前,伸手将他拉起來,按到一旁的沙發上。
她接過藥箱,拿出碘伏棉簽,動作利落的給他消毒,語氣淡淡,“下次遇到這種事,直接叫保安。”
碘伏擦過顴骨的傷口,池思恒疼得“嘶”了一聲,下意識往後躲。
“疼就忍着。”池念手上力道不減,聲音冷然,“下次再打架,先掂量清楚自己幾斤幾兩。”
舒文景踉跄着爬起來,半邊臉腫得老高,惡狠狠地瞪着池思恒,“你給我等着!”
他剛轉身要走,不知被誰伸腳一絆,“砰”的一下摔了個狗啃泥。
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。
池思恒的視線落在池念捏着棉簽的手指上。
她動作幹脆利落,沒有半分猶豫。
碘伏的刺痛感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,卻遠不及心底翻湧的複雜情緒來得強烈。
“行了。”池念合上藥箱,轉身要走,卻被池思恒一把拽住手腕。
“為什麼?”他聲音嘶啞,“為什麼要幫我”
池念抽回手,語氣淡淡,“因為你打架的樣子,蠢得讓人看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