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們交給警方。”池念冷冷道:“罪名是盜墓未遂和破壞他人财物。”
回程的車上,池念撥通了舒家的電話,無人接聽。
她又打給舒仲良的私人手機,同樣被挂斷。
一小時後,池念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,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。
玻璃映出她冰冷的面容,但眼神已恢複冷靜。
敲門聲響起,陸宴辭端着兩杯咖啡走進來。
他西裝外套随意搭在臂彎,領帶微松,顯然是匆忙趕來的。
“舒文景動了你母親的墓?”他遞過咖啡,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。
池念接過咖啡喝了一口,嘴角勾起一絲笑意,“他還沒那個本事。”
她劃開手機,屏幕上顯示着今日财經新聞。
【舒氏集團太子爺舒文景因病休養,舒仲良親自接回别墅照料。】
配圖是舒文景戴着口罩被攙扶上車的畫面。
這顯然是舒家故意放出的消息,連照片都選得恰到好處。
既展示了舒文景的“病容“,又暗示他受到家族重視。
“舒家肯定知道這件事情,怕我報複。”
池念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頓,放大了照片中舒文景露出的眼睛。
哪有半分病态,分明滿是得意。
她輕笑一聲,“既然舒家想把舒文景藏起來,那我就逼着舒家非要把他送出來不可。”
說着,她将手機轉向陸宴辭,指尖點了點新聞裡提到的舒氏集團即将簽約的幾個大項目。
陸宴辭薄唇勾起,拿起手機撥通霍風的電話。
“我聽說舒氏集團正要和我們旗下的公司合作?”
另一端的霍風立即回應,“是的,爺。明天上午十點簽約,涉及城東商業區開發項目,總投資約二十億。”
“暫停合作。”陸宴辭的目光落在池念臉上,看到她微微點頭,繼續道:“同時通知與舒家有往來的合作夥伴,就說我陸宴辭說的,必須讓舒家給念念一個交代。”
挂斷電話後,陸宴辭從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文件,“這是舒氏最近三個月的資金流向,他們至少有三個項目是靠短期貸款維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