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頭不是神醫嗎?
陸宴辭陰沉着臉撥通内線,“立刻送”
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讓傭人去買這種東西,明天全陸宅都會知道。
他煩躁的扯開所有紐扣,精壯的腹肌在月光下起伏,劇烈的喘息着。
池念突然輕笑出聲。
她光腳走過來,指尖順着他的腹肌線條下滑,“陸總要不要去沖個冷水澡?”
陸宴辭猛的攥住她作亂的手腕,眼底翻湧着危險的風暴,“你故意的?”
他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,另一隻手已經探進她浴袍。
池念靈巧的掙脫,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他,“薄荷精油,降火效果不錯。”
回應她的是浴室震天響的關門聲。
冷水嘩嘩作響的間隙,還能聽見陸宴辭咬牙切齒的咒罵。
月光透過紗簾照進卧室,池念望着浴室磨砂玻璃上的高大身影,摸了摸小腹。
現在還不行
等查清母親的死因報仇雪恨,她才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。
浴室門突然打開,帶着涼意的水汽撲面而來。
陸宴辭隻圍着條浴巾,發梢的水珠順着鎖骨滑落。
他沉默的站在床邊,目光灼灼的盯着池念。
“看什麼?”池念往被窩裡縮了縮。
陸宴辭突然俯身,濕漉漉的頭發掃過她臉頰,“記賬。”
他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,“連本帶利。”
為了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,陸宴辭選擇了去書房辦公。
池念沒有睡意,也不想去打擾他,便打算下樓去轉轉。
巧的是,就看到拐角處一道可疑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