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辭臉色一沉,“主宅的監控被人動過手腳,霍風正在修複。”
正說着,敲門聲響起。
陸宴辭應了聲“進”,霍風就拿着平闆快步走進來。
屏幕上赫然是段模糊的監控錄像。
畫面裡,一個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拿着什麼東西溜出側門。
“這是”池念突然坐直身體,手指點在屏幕上某個反光的物體上。
“是風筝。”陸宴辭的聲音冷得像冰,“應該是用這個把鸢鸢引出别院的。”
池念望着畫面上那個熟悉的身影,冰冷的湖水仿佛又漫過胸口。
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,水溫剛好,卻驅不散心底泛起的寒意。
“如果真是大房動的手,那我不介意十倍奉還。”陸宴辭的聲音像淬了毒。
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,将他的側臉映得森冷可怖。
雨點開始噼裡啪啦砸在玻璃上,仿佛在應和着他話中的殺意。
池念将他摟得更緊了些,“先讓大房那邊放松警惕,暗中調查風筝和證據,到時候看他們怎麼抵賴。”
陸宴辭沉沉應了聲,“好。”
霍風離開時輕輕帶上了門,房間裡隻剩下兩人。
陸宴辭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,起身走到池念身邊,不由分說的将人打橫抱起。
“該休息了。”他的聲音低沉溫柔,與剛才判若兩人。
池念乖順的靠在他懷裡,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。
卧室裡隻開着一盞暖黃的床頭燈,陸宴辭貼心的遞來一杯熱牛奶。
“晚安。”他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,像對待什麼稀世珍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