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帶刺的玫瑰,倒是比那些溫順的金絲雀有趣得多。
“你也該考慮婚事了。”葉箐忽然緩和語氣。
賀瑩死死盯着地毯花紋,指甲陷入掌心。
沒有賀家股份做嫁妝,那些世家公子怎會正眼看她?
“我要5的股份。”她猛地擡頭,“大哥有20,我隻要5。”
“荒唐!”葉箐勃然大怒,“你一個女兒家,将來是要嫁人的!賀家基業豈能分給外姓人!”
“我也是賀家血脈!您不是常誇池念手段了得嗎?她能奪池氏,我為什麼不能要賀氏的股份?”
淚水在眼眶打轉,賀瑩轉身沖回卧室。
南湖别院。
池念洗完澡後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刷着新聞,濕漉漉的長發随意披散在肩頭。
陸宴辭上前握住她的手,“為什麼不要求賀家道歉?”
“因為沒有證據。”池念頭也不擡,指尖在屏幕上輕劃。
“隻要警方調取監控,就能找到證據。”陸宴辭劍眉緊蹙。
池念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,“賀老夫人是何等人物,早就把痕迹抹幹淨了。”
她擡眸瞥了眼陸宴辭,“更何況,她又怎麼會允許有人在壽宴上鬧事?”
“不過我已經換來國醫聖手為鸢鸢診治的機會,這筆買賣不虧。”
她繼續浏覽着賀家的新聞,眼底閃過一絲精光。
賀瑩怕是已經覺醒了。
“就這樣放過他們?”陸宴辭不甘心的反問。
池念臉上綻開笑容,“當然不是。”
她意有所指的眨眨眼,“你不想看賀鳴和賀瑩狗咬狗嗎?”
“還有這種好事?”陸宴辭眸光微動,想起賀家兄妹各自背着他談合作的事。
“賀瑩想用合作讨好你,賀鳴想用股份拉攏我。”池念單手托腮,狡黠的眨眨眼,“要是我們都答應,你說他們兄妹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