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腦的疼痛讓她一陣眩暈,很快就失去了意識。
與此同時,工廠空地上。
池思恒握着始終無人接聽的手機,指節發白。
半小時過去了,他不得不撥通那個最不願撥打的号碼。
“失蹤了?”電話那頭傳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,陸宴辭的聲音低沉得可怕。
“是是的”池思恒的聲音發顫,“我們搜尋了工廠所有地方,沒發現人”
他剛才帶着工人們匆匆檢查了地窖,卻完全沒注意到昏迷在死角處的池念。
黑色邁巴赫在公路上疾馳,時速表的指針不斷攀升。
陸宴辭的手死死攥着方向盤,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。
二十分鐘的路程,他僅用十分鐘就抵達工廠。
“最後見到她是在哪裡?”他冷聲質問。
池思恒剛要回答,突然一聲巨響從辦公室方向傳來。
濃煙翻滾,火舌從窗口噴湧而出。
陸宴辭瞳孔驟縮,抓起兩套防火服就沖向火場。
高溫灼燒着他的皮膚,濃煙嗆得他呼吸困難,但他沒有絲毫猶豫。
地窖裡,池念艱難的往上攀爬着。
她的喉嚨幹澀得幾乎發不出聲音。
就在她即将力竭時,一道熟悉的身影穿過濃煙,朝她奔來。
“陸宴辭”她微弱的呼喚着。
男人一把将她裹進防火服,有力的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腰。
在熊熊烈火中,陸宴辭護着她沖出火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