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挑了挑眉,“陸總你放心,我不會被他的小把戲勾引到,現在還不是和他鬧僵的時候。”
鸢鸢每個月都要去賀家兩次,她還打算再會會李秋钰。
陸宴辭周身籠罩着低氣壓。
他們都明白,對賀家必須徐徐圖之,絕不能輕易撕破臉皮。
兩家公司要是直接展開商戰,其他公司很可能會趁機而入,最終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。
池念認真分析着局勢,握了握陸宴辭的手安撫他。
“再過兩天就是鸢鸢去賀家治病的日子,你陪我們一起去?”
陸宴辭點點頭。
他确實也想去見見那位所謂的國醫聖手。
與此同時,陸宅。
陸薇一身石油,灰溜溜的從車上下來,垂頭喪氣的走進客廳。
見陸振遠和林雅芝正坐在沙發上閑談,她哭喪着臉踉跄走近。
“爸,媽,宴辭哥哥被池念挑唆,要斷了咱們家的資金鍊。”
陸振遠與林雅芝對視一眼,臉色驟變,“什麼?我可是陸家嫡系,這小畜生怎麼敢!”
他猛地起身,一把拽過滿身油污的陸薇,“說清楚!到底怎麼回事?”
陸薇添油加醋的複述商場的遭遇,然後忍不住哭了起來。
林雅芝心疼的望着女兒,急聲吩咐,“快帶小姐去沐浴。”
傭人立刻圍上來,攙扶着陸薇上樓,為她清洗滿身油污。
客廳裡,陸振遠目光不自覺的飄向二樓方向。
“還好老爺子老太太出門了。”林雅芝徹底卸下賢淑僞裝,冷笑一聲,“我早說過池念城府深頗深,果然!”
她突然轉身抓住丈夫的手臂,有些慌亂道:“沒了那筆錢,我們怎麼維持體面?那些貴婦本就因我們與陸宴辭不和而輕慢我,若再斷了财路”
她聲音陡然尖利,“不行!絕不能讓他這麼做!”
陸振遠何嘗不明白其中利害,他摸出手機又頹然放下。
這筆錢本就是陸宴辭額外撥給大房的,若主動讨要,豈不坐實了他們仰人鼻息?
可金錢當前
他在客廳焦躁的來回踱步,額角青筋暴起。
林雅芝見狀直接撥通電話,“宴辭,聽說你要要斷大房的資金?”
電話那頭傳來陸宴辭冰冷的聲音,“這筆錢本就是額外撥付,既然陸薇看不慣我為池念花錢,那就徹底分清楚。”
話音落下,通話就被切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