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辭危險的眯起眼睛,“賀少,承讓。”
“我會讓賀瑩辦理轉讓手續。”賀鳴願賭服輸。
池念直視他的眼睛,勾唇笑了笑,“玩笑而已,賀少不必當真。”
千萬項目豈能兒戲?
她不想因賭約失了氣度。
包廂氣壓驟降。
池念直接下逐客令,“賀少傷重在身,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為好。”
“好。”賀鳴幹脆利落的扔下這個字,手指在輪椅扶手上輕叩兩下。
助理會意,緩緩推動輪椅向包廂外滑去。
在即将關門的瞬間,他借着包廂昏暗的燈光遮掩,朝池念的方向抛去一個暧昧的飛吻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池念眸色驟冷,手指無意識的收緊酒杯,指節泛白。
她在心底暗自發誓,下次去賀家為賀鳴複診時,一定要讓這個輕佻的男人吃點苦頭!
“賀氏的項目都交給賀瑩了,賀鳴這是閑得發慌故意來給我們添堵。”王昭忍不住吐槽道。
“我看他分明是對嫂”有人心直口快。
不過話還沒說完,就被王昭眼疾手快的塞了塊西瓜。
“就你長嘴了是吧?”
包廂裡衆人神色各異,三人的微妙關系早已是圈中心照不宣的秘密,卻無人敢在明面上點破。
池念紅唇微勾,環住陸宴辭的手臂,柔軟的身軀貼在他的臂膀上。
她仰起臉,紅唇若有似無的擦過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。
“管他呢。”她輕聲道,尾音帶着慵懶的妩媚。
衆人頓時起哄。
“陸爺,這波狗糧我們可不白吃啊!”
“就是就是,必須請客!”
夜色漸深,陸宴辭吩咐霍風先行離開,自己則牽着池念走向停車場。
初冬的夜風帶着絲絲涼意,卷起池念如瀑的長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