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包子,沒見過這麼好的車吧?
“我隻是兩位教授的仰慕者。”
她不能容忍任何人诋毀師父師母,于是詳細列舉了兩位教授當年深入貧困地區義診的壯舉。
“愚蠢!”王曼滿臉嫌惡,“放着大好前程不要,去給那些蝼蟻看病,最後還不是被醫院開除了?”
池念聞聲冷笑,“那請問王醫生發表過幾篇sci論文?有什麼學術成就?”
“砰!”陸宴辭重重放下茶杯,高大的身影散發着駭人的寒意。
王曼硬着頭皮回擊,“我是沒發表過論文,但我已經被國家醫學研究所錄取了!”
這句話如同炸彈,引爆了整個會場。
那所直屬總統府的研究所,代表着醫學界的最高榮譽。
衆人議論紛紛,看向王曼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。
“那又怎麼樣?”池念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。
王曼勾唇,指尖優雅的撫過胸前的徽章,“這可是研究所授予我的榮譽标志。”
她的聲音裡帶着刻意為之的炫耀。
陸宴辭和池念的目光同時落在那枚胸針上。
兩人眉頭不約而同的蹙起。
這枚胸針的樣式和池念剛從池家取回的那枚竟有七分相似。
沈相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江與按捺不住拍案而起,“即便你入選研究所又如何?誰允許你來沈氏集團的發布會撒野?”
“我表哥李秋钰持有沈氏股份,我為什麼不能來?”王曼反唇相譏。
沈相思身體一僵。
她攥緊手中的文件,指節泛白。
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從來不是她擅長的領域。
“池醫生沽名釣譽,直播作秀剛結束,就迫不及待要給沈氏的醫療設備站台,你配嗎?”王曼突然拔高聲音,擡手直指池念鼻子。
池念神色不變,聲音卻冷得瘆人,“要比試一場嗎?”
“正合我意。”王曼得意滿的落座,“對面就是醫院,我們比西醫診療。”
她朝身後的保镖使了個眼色,示意他們去找兩個病人。
池念雙臂環胸,目光掠過牆上師父師母的合影,眼底的波瀾轉瞬即逝。
陸宴辭周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場,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不耐的輕叩。
“我若赢了,你要永久退出醫學界,公開承認自己沽名釣譽。”
“我若輸了,門口那輛新提的勞斯萊斯歸你。”
“成交。”池念微微擡眸,似笑非笑的睨着王曼得意的表情。
當保镖帶來兩位呼吸困難的老人時,池念立即蹲下身仔細檢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