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辭挑眉,倒也沒再逗她,隻是牽她的手緊了幾分。
餐廳是半開放式的,窗外就是一片靜谧的湖泊。
菜色很清淡,但每一樣都精緻可口。
池念小口喝着菌菇湯,陸宴辭則慢條斯理的給她剝蝦。
“下午想做什麼?”他問。
池念想了想,“釣魚?”
陸宴辭擡眸看她,“你會?”
“不會。”她理直氣壯,“但你肯定會。”
陸宴辭低笑,把剝好的蝦肉放進她碗裡,“行,教你。”
午後陽光正好,湖邊樹蔭下擺了兩張躺椅,旁邊放着釣具。
池念學着陸宴辭的樣子挂餌,甩竿,然後靠在椅背上等魚上鈎。
十分鐘過去,浮漂一動不動。
池念瞥了眼陸宴辭的魚竿,同樣毫無動靜。
“陸總”她拖長語調,“你的魚呢?”
陸宴辭懶懶的靠在椅背上,聞聲瞥她一眼,“釣魚要耐心。”
“哦。”池念點點頭,忽然湊近他,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一劃,“那陸總現在是在釣我,還是釣魚?”
陸宴辭眸色一暗,反手扣住她的手腕,“你說呢?”
池念笑得狡黠,剛要說話,就感覺手裡的魚竿一沉。
“有魚!”她猛地坐直,手忙腳亂的收線。
陸宴辭起身幫她,兩人湊在一起盯着水面。
結果拉上來一團水草。
池念:“”
陸宴辭悶笑一聲,“技術不錯。”
池念瞪他,不服氣的重新甩竿,“再來!”
然而,接下來的兩個小時,他們經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