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頓了頓，語氣更加堅定，“因為我的現在和未來，都隻想和你有關。”
夜風微涼，沈相思忽然覺得眼眶有些發熱。
她從小到大，嚣張肆意，從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，更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根本不懂怎麼談戀愛。
可此刻，江與的眼神太燙了，燙得她無處可逃。
“江與。”她終于開口，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，“我從來沒談過戀愛。”
江與一怔。
沈相思咬了咬唇，難得露出一絲窘迫，“你是第一個。”
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。
江與瞳孔微縮，心髒劇烈跳動起來，像是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。
“所以”他嗓音微啞，帶着不可置信的驚喜，“我是你的初戀？”
沈相思惱羞成怒，擡手就要揍他，“閉嘴！不許笑！”
江與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，将人拉進懷裡，低笑出聲，“沈相思，你完了。”
“什麼？”她瞪他。
“你這輩子都别想甩掉我了。”他低頭，鼻尖幾乎貼上她的，呼吸交纏，“因為我會讓你知道，初戀，也可以是一輩子。”
話音未落，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。
沈相思下意識閉眼，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。
這個吻溫柔而熾熱，像是要把所有的承諾都揉進去。
另一邊，山莊露台上，燭光搖曳。
池念坐在藤椅上，看着滿桌精緻的菜肴。
全是她愛吃的。
陸宴辭坐在對面，外套早已脫下，襯衫袖口挽至手肘，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。
他慢條斯理的切着牛排，擡眸看她，“不合胃口？”
池念搖頭，唇角微揚，“陸總這麼用心，我哪敢挑剔？”
陸宴辭輕哼一聲，将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，“少貧。”
夜風微涼，帶着花園裡玫瑰的淡香。
兩人安靜的用餐，偶爾聊幾句沈相思和江與的事。
“江與倒是挺會哄人。”池念抿了口紅酒，眼底帶着幾分調侃，“就是不知道能堅持多久。”
陸宴辭擡眼看她，“你覺得他會變心？”
“難說。”池念晃了晃酒杯，語氣随意，“男人不都那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