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是男人？
沈铎松懈了下來，随手拉開椅子坐到賀以甯的對面。
“多謝。”
出發去中心醫院之前，他發了短信給賀以甯。
但賀以甯沒有回複。
沈铎知道他這周按照行程應該在國外開學術會，沒想到，恰好提早了一天回來。
賀以甯眯起眼睛打量沈铎，嘴角勾起調侃的笑意。
“真是一物降一物，沒見過誰把我們沈少，吓成這樣。”
沈铎尴尬地輕咳了兩聲，“少知道一些，反而對她有好處。”
賀以甯沉聲問道，“我以為你至少會讓方小姐知道，她是支撐你離開手術室的女孩。”
當初沈铎那場驚險的手術，就是賀以甯和其他國際頂尖的醫生一起完成的。
沈铎沉默，良久才開口。
“不是所有人的傷口都暴露在外面，我的傷還可以通過做手術恢複。而她的，藏在心裡，很深。”
以至于方鏡冉幹脆忘了所有的事，連他也不想記得了。
賀以甯無奈，“我目前的領域隻能負責你身上的傷。來都來了，我給你做個檢查。”
方鏡冉等在診療室的外面。
賀以甯的助手為她倒了一杯水，目光不由在她身上打量。
又過了一會兒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。方鏡冉總覺得自己面前，時不時經過一些醫護人員，仿佛都在故意朝她看來。
有兩個已經故意路過三次了。
方鏡冉摸了摸自己的臉，感覺有些莫名。
等助手再次親切地詢問方鏡冉是否需要什麼，她有些困惑地問，“請問我留在這裡等，是有什麼問題嗎？”
助手尴尬地笑笑，“方小姐，請問你是沈先生的家屬嗎？”
方鏡冉點了點頭，她沒說是妻子，但手上的婚戒明顯藏不住。
助手一臉遺憾，“賀醫生這麼多年都沒有女朋友，大概是有些人原本以為沈先生和賀醫生是一對呢。”
方鏡冉瞪大了眼睛，驚訝不已。
助手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，忙讓方鏡冉别多想。
可這話卻在方鏡冉的心裡生了根。
她聯想起沈铎的喊的那句阿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