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要被拖出辦公室的門,她終于哭着懇求,“雲亭,你不管我可以,但你不能不管兒子啊!他也是你的骨肉,他快不行了!”
泣血的呼喊聲,讓在場衆人都有些動容。
唯有沈雲亭。
他隻是厭惡地皺眉,吩咐保安動作快點。
沈铎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幕。
直到柳思思的身影和聲音徹底消失,他才不急不緩地問,“沈總還真是無毒不丈夫,你對自己的家人一向如此麼?不會感到愧疚?”
“vey先生過獎了!”沈雲亭絲毫不以為恥,反而自豪地摟過海倫的肩膀,向沈铎嘿嘿一笑,“柳思思那種黃臉婆,怎麼和海倫這種大美人比?”
因為海倫和陳秘書是舊相識,所以他拼命誇獎海倫,企圖以此拉近和vey的關系,“要說海倫,那真是内外兼修,不可多得!也隻有這樣的女人,才配當貴公司陳秘書的朋友。”
說完,他還問陳秘書,“你說對不對?”
陳秘書一言不發,隻無聲向沈铎瞥去一眼。
沈铎嘴角微微勾起,冷笑着看沈雲亭這小醜般的表演。
沈雲亭眨眨眼,自覺尴尬,便又幹巴巴地繼續笑道,“vey先生,我真心拿你當合作夥伴,所以才對你這麼坦誠。咱們都是男人,難道還不知道彼此麼?男人都是這樣的,利益至上,我隻是不習慣像旁人那樣虛僞罷了。”
“沈總确實不是僞君子。”
沈铎意有所指地說。
因為沈雲亭就是個真正的小人。
沈雲亭還在思量他這句話的語氣,眼神無意間瞥過沈铎手上的戒指。
那戒指隐約有些眼熟,好像曾出現在沈铎的手上。
沈雲亭一念及此,腦子裡“嗡”的一聲,慌忙去看vey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