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豆豆雖然對時初沒興趣，但這方面她還是挺有看法的：“曲線救國。”
兩人會心一笑，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。
李妍心情好了很多，看來朋友也支持她這麼做：“你說，謝桑甯的形象是不是謝家包裝的呀？我看她跟咱們年齡差不多，頂多也就二十二三歲，絕不可能取得那麼高的成就。她在謝氏講課的内容，我覺得也是别人做好的課件内容，她私底下反複練習才有的效果。”
“我看着她可不像那麼聰明的。”
段豆豆不置可否，她也很懷疑，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聰明的人呢？這簡直是老天爺賞飯吃。
“有可能，以謝氏的資本和人脈，完全有這個可能。”
李妍點頭表示贊同：“就是，看她講課時候的意思，她工作已經四五年了，而且學曆還是研究生，算起來豈不是十八歲就研究生畢業了？太不可思議了，我覺得她就是謝家包裝的。”
她還壓低聲音小聲跟段豆豆分析：“聽說，她養父母說她連小學都沒有畢業，我覺得這可不是空穴來風，很有可能這個謝桑甯就是謝氏包裝的。你想啊，謝氏的人都那麼優秀，謝家老二還是頂流明星，老大更是世界頂流學府企業管理專業的高才生，就連秦阿姨也是大學教授。如果有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女兒，面子上也過不去呀。”
“你胡說！”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，把李妍吓了一跳。
她扭頭一看就瞧見一個非常漂亮的小男孩，六七歲那麼大，身邊還跟着一個非常紳士的西裝男。
那西裝男正冷飕飕地盯着她，眼神很不友好。
司天南慢條斯理地把竹簽扔進垃圾桶裡，抽了一張紙巾擦幹淨手，才說：“兩位，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問桑甯，不要背後議論。桑甯是有真才實學的。”
段豆豆直接就開怼：“偷聽人家說話也不道德。”
她哼了一聲：“我想起來了，你就是謝桑甯工作室的合作夥伴，當然替她說話，幫她隐瞞了。”
司天南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段豆豆：“小姑娘，以後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。”
段豆豆接過名片看了一眼：“司天南？我記住你了。”
司天南發現對方神情很冷，看上去不太相信的樣子，就解釋了一句：“桑甯确實小學沒畢業，她在沈家的時候小學四年級以後就在家畫設計圖，初中高中的内容都是自學的，到了國外直接考的大學，麻省理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