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玩笑能開,但有些玩笑不能開!”
“得,我不說了!”林霜認輸,她怕再說下去,自己被氣死。
“老公,我來了,”司音突然推門進來,似才發現林霜,故作驚訝的說道:“林醫生也在啊?”
林霜眸色一轉,上前,故作委屈的跟司音告狀:“嫂子,你快管管時衍,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,他竟然這麼兇!”
那語氣,好像跟司音多好似的。
司音可不接招,直說道:“我老公說得沒錯呀,有些玩笑是不能開!”
“我老公一個有婦之夫,你一個單身女同志,開啥嫁給對方的玩笑,傳出去,你的清白還要不要了?”
“我老公是男同志,而且已經結婚了,頂多就是被人說兩句閑話。”
“但你不一樣,你一個女同志傳出那樣的閑話,你會被人罵不要臉,掃貨,賤-人”
司音仿佛指桑罵槐似的,用了好些難聽的字眼。
林霜霜氣得臉都扭曲了。
司音還繼續:“像你這種名聲壞了的,在我們鄉下就慘了,根本嫁不出去了,二婚家暴男都不得要你這種!”
“你要是緊到嫁不出去,成老姑娘了,非要我老公負責怎麼辦?我老公可付不起這個責!”
既然林霜要找她告狀,司音就端着嫂子的架子,光明正大的罵林霜。
林霜一張臉黑成鍋底,這個司音是不是有毛病啊,她憑什麼罵自己?
司音罵完林霜,還一臉歉意的跟林霜解釋,“林醫生,我不是罵你,我是打個比方而已,你不會介意吧?”
“不,介,意!”
林霜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。
她明明就氣得要死,介意得很!
林霜努力維持微笑:“時衍,我就先走了!”
沒有跟司音打招呼,大步離開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