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散了
兩個格格的胎已經近八月了,一直胎像穩固,如今也該提前生一個了。
幾日後,柔則在花園賞花的時候遇見了挺着大肚子的舒舒覺羅格格,三句兩句的就吵了起來。好在丫鬟們勸的及時,并沒有争吵多久。可就在這個時候,柔則的一串珍珠鍊子散了,還順着石階滑到了舒舒覺羅氏的腳下。
就這麼一系列的巧合下,舒舒覺羅氏摔倒早産,被擡回院子的時候還在咒罵柔則,指認是柔則害她。
宜修趕到的時候,柔則也吓的臉色慘白,坐在椅子上滿臉痛苦。
産房内哀嚎聲凄厲,外面哭泣聲陣陣,惹得人頭疼。
“這是怎麼了?你們都死了不成,竟然讓主子出了這麼大的事?”宜修坐在産房外,審問這一地的下人。
“回福晉,當時一堆珍珠都朝着我們格格這邊滾過來,奴婢就算想擋也是擋不住啊!”舒舒覺羅的陪嫁丫鬟哭訴道。
宜修喝問:“珍珠是哪來的?”
“珍珠是我的。”柔則現在也反應過來,這局是要陷害她的。但是她一時半刻想不到解釋,隻能呐呐回應。
宜修挑眉質問:“為什麼會散開?”
柔則猛然擡頭,指着一個丫鬟,慌張開口:“是她,那串珍珠當時在她手裡來着!”
那個小丫鬟擡起頭,淚如雨下,卻還在不斷辯解:“不是的,那串珍珠當時已經交到格格手裡了!”
“說實話,到底是誰弄斷的!”宜修摔了一個茶盞,厲聲喝問。
那個丫鬟渾身顫抖的看了柔則一眼,哭的傷心:“都是奴婢所為,是奴婢做的,求福晉開恩,饒過奴婢全家吧!”
此話一出,誰還聽不明白怎麼回事。
柔則怒不可遏,指着丫鬟氣的渾身顫抖:“你這賤蹄子,受了何人指使要污蔑于我!”
宜修打斷了她的話:“夠了!她已經認罪,沒有污蔑你。”
“姐姐也懷着身子,回去休息吧!這個丫鬟留下,我來處理。”宜修看也不看柔則一眼,冷冷的安排下下,态度已經決定了一切。
柔則瞪大了眼睛,質問宜修:“她污蔑我!你為什麼不查下去,還是說,就是你指使的?”
宜修揮揮手,江福海馬上就帶着人把她駕出去,就連嘴都堵的嚴嚴實實的。
“福晉,覺羅格格早産,隻怕生的難啊!”産婆雙手失血,慌慌張張的跑出來。
宜修一個眼神瞪過去,吼道:“難什麼難!本福晉也生過孩子,也是八月早産,不也平平安安的生下來了麼!你不進去為格格接生,在這幹什麼,你以為她們母子有事你就能活了?”
“别問什麼保大保小的屁話,誰也不能有事!”
穩婆吓的滿頭是汗,卻也不敢說什麼,隻得艱難的點點頭,又進去了。
冷靜下來後,宜修重新坐回椅子上,看着地上跪着的丫鬟,歎息一聲。
“我知道你委屈,可你跟了那個主子,她有錯,你受過,也是你作為奴才的本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