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沒心思和人談情說愛,一門心思隻有報仇。
“就這件。”沈聿津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對櫃姐點頭示意。
櫃姐帶着蘇妗妗去摘吊牌,沈聿津付完錢後等半晌不見出來。
櫃姐先出來了,她有些着急的說,“先生,我有個重要的客戶要應付一下,要不您幫你太太摘一下吊牌?”
沈聿津嗯了聲。
他之所以表現的好相處,則是沈聿津撥開門進入了換衣間。
蘇妗妗背對着門在狹窄逼仄的換衣間裡悶地想要喘幾口氣,熱得她幾次扇風,對着後面說:“能麻煩你給我把後面系的繩子松一下嗎?”
“好。”
沈聿津低沉的嗓音響起。
她後背一僵,打了個激靈。
那熟悉的冷起氣逼入裙子内,蘇妗妗不得回頭看向沈聿津皺眉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“她去忙别的事,就讓我給進來摘吊牌。”
沈聿津說起來也是沈家的少爺,從小生活在金字塔頂尖上不至于被一個服務員給使喚,這不是自降身價嗎?
她看着這位高嶺之花低下頭顱在後背解開繁瑣的腰繩,後背纏繞在一起的綁帶也被他小心翼翼的拆開。
蘇妗妗眼尾有些動容,“已經可以了。”
“看來這禮服設計的有問題,這麼瘦了還穿得難受。”
沈聿津輕松的語氣化解了她内心的尴尬。
蘇妗妗薄唇抿着,露出笑容。
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清歡不是第一次來了,麻煩你們給她做個好看的造型。”